[243]木制包铅的钟塔,建于十六世纪,一八二二年,遭电烧毁;一八二七年重建,改为铜铸,直到一八七七年,才完工;一八四八年,曾经一度停工。在小说描述的这段期间,钟塔四周搭了架子,正在重修,所以才有这样一段描写。
[244]十七世纪法国悲剧作家高乃依是鲁昂人。他的雕像立在桥中心。
[245]左岸西车站,在塞纳河之南。
[246]马车在南郊兜了一个大圈子。
[247]马车过河而北,又在西郊兜了一个大圈子。
[248]右岸城市东部和东郊各地。
[249]六小时走不了这么多路,地名也不见得正好全是顺路。作者显然在夸张这段文字的艺术效果。
[250]“燕子”回到永镇,经常总在下午六点钟左右。而前章说包法利夫人回到客店,已经“六点钟左右”了。伊韦尔即使等她“五十三分钟”,按说她也不会在半路赶上“燕子”的,因为从鲁昂到永镇,驿车要走三小时,出发总在下午三点钟与四点钟之间。作者在第二部写包法利夫人回去的时间,往往和“燕子”离开鲁昂的时间不相符合。参阅莱昂·鲍勃的《包法利夫人诠释》第387页、第407页、第409页与第416页。
[251]法令规定,装毒药须用蓝瓶,以便识别。
[252]达摩克利斯,公元前四世纪叙拉古暴君迪奥尼修斯的廷臣,常羡慕帝王有福,迪奥尼修斯遂请他赴宴,让他坐上自己的宝座,同时在他头顶上用一根马鬣悬着一把脱鞘的宝剑,意谓帝王虽享荣华,但随时可能遇到危险。
[253]拉丁文:夫匠者,心无二用,以工得名。
[254]诺曼底的富裕农民,喜欢在花园堆一座土台,再在上面搭葡萄架。
[255]H.L.在《法兰西文学史杂志》一九一〇年四月号指出:燕子早晨将近八时离开永镇,要走三小时才到鲁昂,不可能“全城正苏醒过来”。
[256]《土耳其嫔妃入浴图》,法国画家安格尔(1780—1867)的作品。“巴塞罗那的面色苍白的妇人”指西班牙画家牟利罗(1617—1682)的《喂奶的民妇》一画而言。当时诗歌常用“天使”这种字眼称颂妇女。
[257]丘比特,罗马神话里的爱神(童子)。
[258]H.L.又指出,燕子下午六时回到永镇,离开鲁昂的时间,不可能迟到天黑、点灯、上戏。
[259]柏奈达路,用英文,不用本国文,表示时髦。该路在巴黎歌剧院区(第九区),一八二二年开辟,土地属于柏奈达私有,曾经是谈情说爱的一个时髦地点,现在改名亨利·莫尼耶街。“我颠儿了”:借用北京土话。
[260]波马尔在第戎之南,红葡萄酒非常名贵。
[261]英文:是,好吧。
[262]嘉吕斯是一种开胃饮料,嘉吕斯是发明者的姓。
[263]居雅斯(1552—1590),法国法学家。巴尔托勒(1313—1357),意大利法学家。
[264]四旬斋第三周星期四。
[265]里亚,一种旧辅币,值四分之一苏。
[266]斯特本(1788—1856),德国画家,一八三九年,根据雨果的《巴黎圣母院》,画成《爱斯梅拉达和伽西莫多》。邵班(1804—1880),法国画家。波提乏系埃及妇人,见《旧约·创世记》。
[267]波岑和吕岑均系德国东南地名。一八一三年,拿破仑在这里击退俄罗斯和普鲁士联军。
[268]十九世纪前期,“束腰”带子一般都在后背打结,必须别人帮忙解开。
[269]布勒(1642—1732),法国著名的细木器制造商。
[270]她以为是圣诞节,四下寻找礼物,通常“小鞋”里面放圣诞礼物,搁在壁炉旁。
[271]一种四轮马车,轿式,玻璃窗,前后有座。
[272]比夏(1771—1802),法国解剖学家,对近代医学发展有很大贡献。
[273]斑蝥有发泡作用,乌巴斯树(upas)是一种有毒汁的树,产在爪哇一带。
[274]卡代·德·嘉西古尔(1731—1799),法国药物学家,留有笔记多种。
[275]拉丁文:砂糖。
[276]“血”(sang)与“感觉”“意义”或者“官能”(sens),在法文同音。拉里维耶尔用了一个同音双关语,取笑郝麦。
[277]并非事实。耶稣会教派创立于一五三四年,《圣经》早已流传于世。
[278]《葡萄牙犹太人书简》,法国教士盖奈(1717—1803)的作品,反驳伏尔泰对《圣经》的攻击。尼古拉(1807—1888),法国天主教作家。
[279]“含氯的药水”应当是次氯酸钠,即漂白水。
[280]典出《新约·使徒行传》第九章第十八节:“扫罗的眼睛上,好像有鳞立刻掉下来,他就能看见,于是起来受了洗。”意即看见了真理。
[281]弗里堡,瑞士地名,是天主教的一个重要据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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