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则三四个月，多则半年，许越这本小说就要加印了。
而和许越形成鲜明对比的，自然就是石山明了。
一个月里，石山明的小说卖出了7万多本，虽然放在冷门的悬疑推理小说里，这个成绩不算差，很多人的小说一辈子也卖不出这么多。
可是对于首印50万的石山明来说，这个成绩就很糟糕了，而且石山明的新书《执念》不比许越的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有那么好的口碑，所以《执念》很难有太强的后续销售能力。
虽然石山明觉得自己的《执念》和自己以前写的《以刑者之名》比，水平是差不多的，但是以前没有许越做对比，所以《以刑者之名》后续的销量还可以，但是《执念》不行了，有了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这本小说珠玉在前，《执念》就毫无看点了，后续乏力了。
别说他们之前订的一年100万的销量了，就是首印这50万册，一年内怕是也卖不完的。
更糟糕的是，不少书店开始退书了！
之前由于和许越的争论，《执念》的热度很高，不少书店要的量显然比现在这本书的表现要多很多，
有近一半的书店，拿了太多，而且发现《执念》这书后续销量不够好，所以与其压着当库存，还不如退掉。
花城出版社也是欲哭无泪，本来以为拿到了石山明新书的出版权，可以大赚一笔，结果现在不仅没赚钱，还退了十多万本的书，让他们亏了不少。
不久以后，有小道消息称花城出版社内部多了一条禁令。
那就是:千万别招惹许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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