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海从厕房出来的时候，就见纪如忆靠着墙一副百般聊赖之态，他在外面多久了？
“啊，让你久等了，这船上不止一间房。”茹海为自己霸占厕房许久而感到尴尬，还是被纪如忆等的。
纪如忆却笑道：“我知道，我等不是为了方便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？”茹海转身就走，突然不想他靠近她。
“茹海刚才去哪儿了？”纪如忆挨近她，拉着她的手问。
茹海的手并不冷，没有过水，显然她并不是为了解手才去的厕房，其实纪如忆能这么肯定，是因为他知道刚才厕房里没人，他进去看了。
因为茹海有时去厕房很长时间才回来，纪如忆自然在意，他不问她金蛟在哪儿，但她在哪儿他得要知道。
“我，我没去哪儿呀，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？”茹海瞪瞪他，甩了他的手，走了。
纪如忆叹口气，无奈一笑跟上她，纵然他好奇她是如何做到消失又出现的，他也不会逼她，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告诉他的吧。
“金石，我们要经过善国吧，经过善国需要通关文牒拿？”茹海问道，因为在水上，远离善国就可以过去了。
“不需要文牒，不过我们要通过善国过去，如果不通过的话，就没东西吃了。到善国这期间都没城镇，我们准备的食物到那儿也差不多没了，就算不需要食物，我们也需要水。
重要的是，如果远离善国过去，我们就行不通的，因为善国的五里外有一个超大的漩涡，善国五里内都有人把守，不经过善国门前走就是飞扑漩涡，如果绕道漩涡和善国，太远了，没必要。”
金石出来时经过善国一次。
“那善国是怎么样的地方？”茹海要先了解了解。
“善国不让外人入国，可以说是锁国状态，只有善国人出来与外面人往来，没有人能进去，不管是谁，只要闯善国都是死罪。所以，善国能知道外面的事，但外面人却不知道里面的事，善国一直以来都很神秘。”
“我们经过善国时，会看到善国外面有一个大船，船上就是在卖东西，生活用品，饰品，各种东西，多是食物。这艘大船上有善国士兵把守，千万不可动粗。
买完需要的东西就离开，不要打听消息，一旦善国人觉得谁可疑，就会抓人，变得很麻烦。还有，经过善国时要交通关费，看船的大小而定，我们这艘船，需要一千两吧。”
“这么贵，那你过来时需要多少？”茹海心疼钱了，这通关费是打劫的吧。
“我当时是手划船，十两。”
“那我要是游泳呢？”
“你能游就不要钱。”
纪如忆道：“善国的收入就靠这些买卖和通关费吧。”
金石道：“不错，通关费一年也没多少，通关的人不多，买卖生意也是看通关的人，所以商品价格会贵一些，是兆国的三倍吧。”
“这么贵！”
茹海虽然理解善国的物价，但还是不想买善国的东西，好在他们食物充足，只要交通关费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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