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是讨厌她，只是你皇兄有意立如忆为世子，日后她就是世子妃，若一直是这个性子，怎么出去与人打交道？”太后又动摇了。
嘉阳公主问太后：“母后，皇兄为何看中那张茹海？”她是想不明白了。
“不是你皇兄看中的，是如忆看中的。”太后现在是不太放心孙儿的眼光了。
“如忆？”嘉阳很惊讶，这是怎么回事？
这时，宫女宣豫殇王来了。
“皇兄来了，莫不是为张姑娘的事来的？”嘉阳公主笑看太后，那就不需要她说什么了。
正说着，豫殇王进来了，“儿臣给母后请安。嘉阳也在啊，昨日清儿生辰，我没到场也没送礼，清儿可惦记？”
“惦记着呢。”嘉阳瞪瞪豫殇王，嘴角却带着笑。
“那就等来年吧，到时一起补，今年我实在想不出送什么了。”送礼确实是个烦心事。
嘉阳这才停了玩笑话，“皇兄近来为大事忙碌，清儿的生辰不必在意，那都不是事。清儿也没在意，皇兄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“是吗？”豫殇王在太后另一边坐下，“母后可好，儿臣进来是有些忙了，好些日子没来看您了。”
“你还惦记哀家就好，今日来是为了什么？”太后端着嗓子，不太高兴的样子，认定是豫殇王是为茹海而来了。
“不是说了吗，儿臣来看看母后的，怎么，儿臣来一次还得说个理由。”豫殇王看太后是有话要说，“倒是母后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跟儿臣说，儿臣来了，母后有什么牢骚尽管说吧。”
嘉阳听了垂头轻笑，只怕只有豫殇王敢这么揶揄太后。
“哼！”太后冷哼一声，“哀家哪敢对你发牢骚。如忆呢，不是说他回来了吗，怎么也不见来看哀家一眼？”
“他又有事忙去了。”豫殇王饮着茶，一脸平静。
“又有什么事？不是说要给他封功留京吗？”太后没给豫殇王好脸色了。
“事态紧急，封功之事推后了。”
“那是什么事要离开，不是说还要给他成亲吗？”
“苏氏介入金水城，我让他去看看。”豫殇王也不瞒太后，但不说清楚，嘉阳还在这。
太后点点头，也不追问。金水城里的东西，皇家只有一部分人知道，太后是知道的，大臣们不是全知道，不涉政的嘉阳自然不知。
嘉阳却好奇了，皇兄说的苏氏是指皇后，还是皇后一族？金水城又怎么了？不过她没问，这是政事，她一个已出嫁的女儿，还是安守本分的好。
“母后是不是以为，我是为了张茹海的事来的？”豫殇王自己提了。
“难道不是？”
“这有什么好提的，她又没做什么错事，再者，这世子妃人选我已有表示，还是有人以为可以改变，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？”
豫殇王说的话，就是自己的决定，岂会让他人左右。
“虽是如此，但那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，终究是山野之人，性子不适合入我皇家。你还是再考虑考虑，难道说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太后也表态了，现在她是与豫殇王对着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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